“可是圣人怎么也没有想到,经过几千年所谓官场文化、官场风习的演变,到了今日,勤于政事的行为反而被同工同僚以鄙视之。 反而诗酒游宴,被人谓之风流娴雅,这岂不是走了两个极端吗。 如果说精通诗词歌赋都被当成为官入仕者的风流、一种身份,那本辅这种胸无点墨,连一首打油诗都做不出来的,岂不是羞惭的无地自容。” 众皆讪笑,不敢言语。 “勤政该怎么做,怎么做才能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