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位走去,边走边说道“咱们这位大学士当年可是天界寺道字辈的大师,母后仙逝之日,便是小大师为母后诵经,所以你以后再见到小大师必须给孤放尊重,孤和几位皇兄可都欠着小大师的人情呢。” “老奴一定谨记。” “殿下,这位置下官不敢坐。”陈云甫诚惶诚恐的起身道“下官哪里敢和殿下您齐肩而坐。” 这正堂两把椅子,自然是一个主位、一个客位,两者之间放着紫檀桌子盛摆香茗。 朱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