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稍缓上片刻,陈朝颜撑手坐起来时,才发现她躺在胡床上,且身上的粗布破衣裳,也换成了跟白芍她们一样的烟色花锦薄衫和石榴纹缬红夹裙。夹裙外,还配着一条浅绛纱裙。 无论是衫还是裙,面料都很柔软舒适,绝不是青溪县可以买到的。 一个婢女都能穿这么好,对于玉面公子的身份,陈朝颜又隐隐约约多了几分的肯定。 “你醒了?”月见端着茶水进到马车,见她"> 稍稍缓上片刻,陈朝颜撑手坐起来时,才发现她躺在胡床上,且身上的粗布破衣裳,也换成了跟白芍她们一样的烟色花锦薄衫和石榴纹缬红夹裙。夹裙外,还配着一条浅绛纱裙。 无论是衫还是裙,面料都很柔软舒适,绝不是青溪县可以买到的。 一个婢女都能穿这么好,对于玉面公子的身份,陈朝颜又隐隐约约多了几分的肯定。 “你醒了?”月见端着茶水进到马车,见她">

第14章 跟谁学的(1 / 16)

稍稍缓上片刻,陈朝颜撑手坐起来时,才发现她躺在胡床上,且身上的粗布破衣裳,也换成了跟白芍她们一样的烟色花锦薄衫和石榴纹缬红夹裙。夹裙外,还配着一条浅绛纱裙。

无论是衫还是裙,面料都很柔软舒适,绝不是青溪县可以买到的。

一个婢女都能穿这么好,对于玉面公子的身份,陈朝颜又隐隐约约多了几分的肯定。

“你醒了?”月见端着茶水进到马车,见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