坚持下去吧。”

顾炀觉得自己表达的已经足够清楚，而她也应该明白。

孔念怔怔的看了他几秒之后，突然不屑的笑了起来，而且到了最后甚至笑出了声。

顾炀很平静的看着她，没有做出任何多余的反应。

孔念笑够了，再次看向顾炀的时候仿佛变了个人似的。

冷漠，无情。

“我明白了，说到底还是你变心了，年少时候的承诺原来这样一文不值。可是你真的了解那个苏颜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