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身体天生的本能,为他的触碰贴近而感到愉悦。 她眯起眼睛,眼眸里的血色重新退散成为正常的漆黑之色,脸上恐怖的模样变化也随之退散了下去。 那艳诡还未传达新的意识,他身侧的墙壁却忽然延伸出一张老人头的脸来,那张脸生有鹰钩鼻,方目黑嘴,嘎嘎寒声笑着。 “她是艳诡,活着的时候是一个美丽强大的诡异女人,为情人所骗,挖空了身子,只剩执念维持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