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折的长廊,簌簌的飞花,山殿之中不知何时,又复然落下细密如银珠般的小雪,飞花皎皎落上,霜青化为琼色,与这片湛然天地融为一体。 蜀辞这时候已经被折腾得昏昏沉沉,犹如一滩软泥般趴在床上,一动不动,脸颊埋在柔软的被子里,只觉得雪白妩媚的娇躯仿佛比身下的被褥还要软。 她手指软得甚至都没气力去拉被子盖住全身,仿佛连每一根骨头都已酥成了丝丝缕缕的棉花。 将脸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