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同僚,为路人,她都不甚在意。 骨生衣一向自诩专修无情道,保持一身清净已是难得。 可如今看来,在这世上,当真无人能够再比她更适合做那高高在上的神明了。 沧南衣虽是这么说,骨生衣却仍旧手指划过衣摆,撕下一截紫衣布料,指腹自行绽破一道血口,他就血挥笔成书。 沾满神血绘写而成的合离袍书飘落至沧南衣眼前。 “吾儿祝斩心气过高,虽不负仙尊之名,可他太过要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