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理,兄长又何必这般抱怨。 正如你所说,他身为将臣之子,在这大半月接触下来,却是半分凶性不显,我们也乐得轻松不是?若是他惹下祸乱,你我那才有得头疼呢。” 他说着,忍不住回首看了一眼百里安所居的那间屋子,不似兄长尚昌那般郁烦,神色温温淡淡的。 “更何况轻水大人从不为难山中仙民子臣,若这当真是份危险的苦差事,又怎会安排在你我这样修为低弱的清闲之人手上。 我们平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