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揉胀痛得厉害的脑袋,除了那种浑噩感以外,身体也彷似被一股充沛的暖流填满了一般,胀痛之余,又有一种前所未有的饱和感。 映着清冷的月光,蜀辞将搭在额间的手掌缓缓抬起。 在此触碰这人间的月光雪色,心境却是与当时在阴虚谷是全然不同。 她隐约之间,好似失去了什么重要唯一的东西,可于此同时,又好像得到了什么珍贵的馈赠。阑 分散的灵魂像是游冰一般,规则而稳定地缓缓汇入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