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李半生不会追来的,但是,我来也是一样的。” 一个黑色的人影无声地出现在了白元铎的身后。 他嗓音低沉,如磨砂滚过耳畔,一张苍白破裂的面庞在这光影斑驳里忽明忽暗,宛若黎明前夕里自黑暗中漂浮出来的幽灵。 白元铎背后汗毛密密麻麻地竖起,战栗转身,看着身后持刀的黑衣青年。 “是你?” 他认识这名脸上有疤,目光略显涣散的青年。 白元铎记得他是在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