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目光注视下,百里安身体微微僵紧,这个女人分明丝毫杀意未显,却有着比魔君阿娆还要危险的压迫感。 她再次轻轻笑了起来,只是那笑意极浅,未至眼底就了无痕迹。 “虽说本尊承了某人的一份人情,答应过她不杀你,也可无视你为尸魔。只不过今日瞧起来,你竟敢如此大逆不道,本尊你也敢扑,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,嗯?” 最后那一声轻问,清冽的余音微翘,莫名有些惑人。 正如她所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