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烧到了嗓子眼,她再难维持沉稳淡然气度,两只手用力扣紧百里安的肩膀,看着他恨恨磨牙“我在说一遍,我不是你娘,你不是我儿!” 两次认真重复,可真真是伤了百里安的心。 换做其他事情,百里安必不会纠缠,可母亲二字,一直都是百里安藏在心中最是渴求的一片柔软之地。 他不会在任何人面前示弱委屈,唯有在母亲面前,他才会表现出极为难得的固执与偏激来。 紧紧抱着云容的腰不撒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