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非烟抬起手中茶盏与他碰了个杯,手也轻松仿似地摸上了他的腰。 “有什么可担心的,这些年的风风雨雨不都是我独身一人闯过来的吗?更何况这一月的发乱期也无需耗费心神刻意压制。 千年来难得一回风调雨顺地渡了一回欲劫,身上的伤经你辛苦养补,前所未有的轻松畅快,也是不打紧了,倒是你……” 她放下手中的茶盏,装模作样地替百里安理了理衣襟领口。 “累你了这些番时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