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她没轻没重地戳得闷哼一声,她指甲修的妖长,点在上头隐隐有些生疼。 可是宁非烟极少这般真诚夸人,被调戏之余,百里安又感到有些开心。 “若是如此,那你方才无端发笑又是何故?” 宁非烟指尖的力道点到为止,换做温热的手掌轻轻覆了上去。 她歪头一笑,目光意味深长道“主子生前逢难归去之时,应该才堪堪年满十六吧?” 百里安不明就里地回答道“若按骨龄来说,当是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