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怒然起身,不再跪拜。 由于背脊间那横贯的伤势未愈,他起身站起的姿态多少显得有些畸形可笑。 他朝着宁非烟大步走去,欲去牵她的手“非烟你与本少君之间的婚约乃是父君钦定,今日有本少君在此护你,我倒要看看谁敢伤你!” 对于弥路那只朝她伸抵过来的手,宁非烟目光压低,她知晓若是今日任由他握住自己的手,今日此局必然能破。 可是,她不喜欢若是。 这并不是一只拉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