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非烟低声笑笑,从未对任何人抱过期望,她属实不知自己又有什么好可后悔的。 虽说觉得这个女人天真又愚蠢,只是对上她那双只余下漫无边际死寂与恨意的眼眸,宁非烟不由也有些惘然。 她自认为她处事圆滑老道,善讨人欢喜,身边之人无不喜欢她。 她究竟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、大逆不道的事情,自己的生身母亲竟然这般恨着她。 宁夫人提着燃燃的青灯,面色阴郁地走了过来“望夷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