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那心思缜密恶毒的葬心也不是没有设下杀劫来对付她。 苏靖两百年独修游历天曜,多少次险境环生,从容游历生死线间,都不曾将她性命留下。 今夜不知为何,苏靖格外的叫人觉得她好趁虚而入。 何时,她变得这般没有防备之心了。 宁非烟摇首笑了笑,不再多想这些,指腹微陷轻肌,鲜红的指甲凝成一抹极尖的弧度。 指尖正是发力间,窗外忽然掀来一阵急风,将偌大寝殿青灯吹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