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纤细的手腕间几乎被什么钝刃横切而过,血肉筋肤向两侧开绽成一个恐怖的血伤,其中最为重要的那道灵力节点已经被彻底摧毁。 曾经修长漂亮,为他绾发束冠的手,凋零成了眼前这副血淋淋的模样。 正如她口中所言。 他的发妻,已经再也没有办法拿剑了。 他心口感到一阵窒息的剧疼,他无法回答阿娆的问题。 “咳咳”伏在魔地之上的云容慢慢撑起身子,闷咳几声后,一身狼狈沦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