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胸口明显重重起伏了一下,那双黑白分明的干净眼眸里顿时有着浊云压境。 深知他性子的云容心知他性子淡泊温和,不常有什么激烈的情绪波动,可是一旦动怒,那就是叫谁都吃不消的真怒了。 “也是,天玺戒尺好生生的端在祠堂内供奉着,你又怎会随身带在身上。” 如此说来,是阿娆自己下山将戒尺取下,随身一路带到了泰器山上来。 “师尊……”这时,榻上昏睡的女子醒了过来,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