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止是泼皮,她儿时不懂事时,让他动了几次真火,每次都说要取戒尺断她双腿,将她关押在静室之中反省自书,再也不放出来。 她每次都表现出一副惶怕的样子,实则暗自却是隐隐期待的。 因为他整日光景里,大半时间便是在静室之中独自修行。 再也不放出来…… 多么奢侈的惩罚啊。 可每次……他也都只是说说而已。 她知晓,他其实是舍不得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