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歌渔倒是不怎么在意孟子非的死活,她上下将苏靖打量了一眼,狐疑道:“那可真是奇怪了,如果真是如此,你早该听见孟子非私下面见第二河就该动手了,怎么还如此有耐心的听他将自述条条罪状?” 大小姐眼珠子一转,道:“可是他的自述还尚未结束,你既然都这么有耐心了,为何不继续听下去再将他千刀万剐?突然绷不住性子突然出手又是缘何?” 苏靖淡道:“想出手便出手。” 方歌渔目光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