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肌肤上,蓦然出现了一道锋利的血线,他眼底的哀求之意似是冻僵成震惊,没有想到他竟然真的这般简单轻易的出手了结他。 他眼底的惊恐之意再难藏住,脖颈间的血线极细,但伤口极深,眨眼的功夫,鲜血便如泉水一般泊泊而涌,很快打湿了他身上的半边衣衫。 季亭面上泛起狰狞而绝望的痛苦,喃喃沙哑:“不” 他捂着颈间的伤,却难以留下自己体内逐渐消逝的生机。 扑通一下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