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从地上站了起来,他身子微倾,带着几分逼人的意味。 他看着季亭的眼睛,轻声说道:“那姑娘说,被勒死的人,会被带至院中,埋入磨石之下镇压,可是她们都关在了那间暗无天日的屋子里,不见阳光,又如何知晓死去的人,会被带去哪里?季亭,还请你告诉我,是谁教她们说出这些话来,诱我与方歌渔来此挖出尸骸的?” 一片沉默。 这场沉默持续了很久,很久 终于 “呵”低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