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笑,小心翼翼道:“恩公,你此话是何意?” “字面上的意思。”百里安目光落在季亭的衣袖间,语气虽是依然平和,却也不容拒绝。 看着眼前这个眉眼温和的少年,季亭遍体寒凉,浑身汗毛不由倒竖起来,他腮帮子紧了松,松了紧,牙齿都咬疼了,但还是依言慢慢伸出手臂来。 袖子被挽起,但袖下所藏的手腕却早已是血肉模糊一片,翻卷起来的皮肉才掺夹着细沙黑土,看起来既是脏污又是血腥,这伤看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