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/> 百里安还以为她是说战斗时染得脏灰之类:“无妨,很干净啊。” “不……不是这个。”方歌渔难得地细弱蚊吟,咬着一丝羞意:“我拿错手了。” “啊?”百里安人傻了,面色青红交加了片刻,终究还是不忍再咬伤她一次,叼着她的这根食指,脑袋偏开,耳朵红红,权当没听懂好了。 那一头,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