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‘周奚’这俩字,顾牧之猛地抬头看向周奚。 俩人站得这么近,四目相对,周奚看清了他泛红的眼框和眼里的湿痕,他刚才确实哭了。 泛红的眼睛因外面男人后半句话而变得阴冷,看起来像要将周奚吞噬般。 周奚无声一笑,嘲弄地用嘴型说:“戏演过了,迟岩。” 迟岩——顾牧之两年前的名字。 顾牧之看到周奚叫自己迟岩,身体朝她压过去,眼神变得的热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