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陈知越来到镇南的矮山时,只觉得躁闷得很。 原本约定好的午时镇北树林,却在他到的时候不见人影,只有一柄用飞刀插着的纸条。 于是他根据上面的指示,从乌木的北边,来到了乌木的南边。 几十里的折腾,似乎是在有意地报复着他昨天的行为。 “呵。” 接过水袋,陈知越抿了一口水,他仔细地查看着这矮山的地势。 山势平缓,少有草木,虽是入夏但山上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