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房里的空气突然就变得沉闷起来，清凉的风从窗户吹进来，她只觉得有些刺骨的寒。

她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，若顾琛不是背对着她，若顾琛再有勇气些，能回头看看她，绝对能看出点什么。

可是顾琛没有，此刻他不愿在她跟前展露他脸上轻易流露出的痛楚，亦怕看见她脸上的无所谓。

没等到回应，顾琛像是明白了什么，冷白的薄唇微微抽动，低哑的嗓音似在努力克制着什么。

吐出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