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特西已经在眼前这个扭曲的世界漂浮了一周。 这里没有任何可以抓住或者站立的地方,满眼望去,只有大片扭曲的色彩,像某个抽象画家描绘出来的景象。 他动不了,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断承受各种各样的利刃穿透胸膛,即使没有痛感,这些利刃带来的冲击,也足够让他无法入睡,何况那些痛感是如此真实。 活了四十多年,范特西还没经历过这种精神上的折磨。 他知道这是希拉惩罚他的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