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忍着脸色的剧变,夏文卓离开高三物理组办公室,一个人在校园里面,在渐起的星河下毫无目的的走着。 可他这三年,为什么要这么憋屈的隐忍得这么深,——这还需要问么? ‘戏才刚刚开始,我怎么可能当一个逃兵?’ ‘可你就算不当逃兵,可你却还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兵啊!就算再不甘,再愤怒,咆哮,又能翻起多大的细浪?’ “原来,你一直都没有倒下,一直都在黑暗的山洞里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