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穗愣住,不明所以。 对面的盼儿却擦了擦眼泪已经起身,对着柳穗端端正正的行了一礼,才捧着方子去开药了,完全没有解释她那句话的意思。 但是柳穗却记在了心里头。 等医馆里空闲了,她忍不住问身边的钱老:“钱老,你知道刚刚那个女子……是住在何处吗?” 她总觉得刚刚的盼儿又哭又笑的样子十分碍眼,一直刻在她脑海里,不做点什么心里头堵得慌。 钱老听到她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