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过头,金焱看向安明清,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“您不会要往死了训练我吧?” 安明清无奈的笑了笑“没有思伶那个妮子说的那么严重,她根本不知道你这一路是怎么走过来的,也不知道你的情况很特殊,所以才会说出这种话。” 将杯中最后一口茶水饮尽,安明清继续道“我当时训练王思伶的方式确实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住的,但对你来说应该只是小意思。” 金焱试探性的小声问道“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