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便闻到一屋子的酒气,母亲喝昏了过去,瘫倒在地上说着胡话。 偶尔醒过来,母亲有时会骂他打他,累了便拉着他哭诉她多么不容易,他父亲又是如何负心,抛弃了他娘俩在这破屋子里受尽邻居的冷眼。 因为家里的这些事情,席砚懂事得很早。 虽然母亲常常糊涂,还不分缘由地打骂自己,席砚仍然心疼母亲,他知道母亲的委屈和心酸。 听街坊提起过,母亲和父亲是从外地来这里的,只有他们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