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荡荡的酒吧,只剩下慕南瑾、白小墨和正在喝酒的安子清。 安子清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,他曾经是最讨厌用酒精麻痹自己的人,而现在,他竟然除了用这种方式外,想不到其他的方式来宣泄自己胸腔里的悲愤。 他恨啊,恨自己的无能。 他怨啊,怨造成眼前局面的那个人。 却偏偏无力改变什么,无力缓解任何人受到的伤害。 他狠狠地灌了一口酒,拨了唐伯韬的电话,电话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