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怪。”顾怀义叹了一口气，“顾家确实对不起你……”

“不会，二十年养育之恩。”她语调很普通，显然是真不在意过去的那些事。

白安桦难免叹了口气，“顾家当初亏待你这是遭了报应了，也怪太奶奶当时一病不起，什么也做不了，诶！”

要是当初不把她赶出顾家，多个女儿不是好事？

“我本就不是顾家的人，离开是迟早的事，顾雪儿才是亲生，你们对她好也是理所应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