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服。我手上拎着鞋子,和钟绒并肩走在海岸上。 一串串脚印留在沙滩上,我目光眺望远处,一直望到水天相接的一抹线:“其实在很久以前,我做过一些很荒唐的梦境。” 在梦境中,我的身体像毫无根系的浮萍般往暗无天日里的深海沉去,我的手往上举着,可一直都没人肯拉住我的手。 “你只是最近压力太大了,心情又不好……瞧你都瘦了多少。”钟绒微微叹了口气,看着我消瘦的脸颊和不盈一握的腰肢,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