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解得一清二楚。 当时母亲说想不起车祸细节也是我的福气。 躺在病床上的我被人按住了脉搏,那人的手冰冰凉凉的,让我完全感受不到温度。 我的意识已经清醒,但是我的眼皮却沉重地耷拉下来,眼下是一圈疲惫的青黛色。 我的额头上、腿脚上都缠上了厚厚的纱布,单是有想挪动身体的念头,都让我感觉呼吸一窒,身体更像是七零八落的碎片。 我脑海中有一个强烈的念头,我一定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