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。”我重复着回答,“我只是想知道,你为什么要割腕?”我从前觉得这种自残行为是对自己生命最大的轻贱,而且痛在自己身上,别人根本没有感同身受这一说。 要是唐听露想以这一招逼楚庭现身,那她真的就是大错特错。 月光从窗外透了进来,我才勉强看清,原来唐听露手臂上都缠着厚厚的纱布,浅白色又被鲜血染成了淡红色。 伤口触目惊心。 唐听露讽刺地笑了一声:“陈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