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连续守了一个月,我甚至连对方的脸都没有见到过。 所以今天我就是在这儿死皮赖脸地待下去,估计也见不到我想见的人。 我垂下眉眼,和行政助理道了谢,转身离开。 手机通讯录的联系人似要被我翻烂,我却找不到一个可以求助的人。 正在这时,我面前缓缓停下一辆黑色的保时捷。 车窗摇下,传出一道清冷的声音:“陈小姐,我们总裁让我请您到远水集团走一趟。他说,他在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