免,他擦了擦眼泪止住了哭声。 “唉,死就死吧,我知道我不千不该万不该,不该跟他陈晓北对着干。” 说着话,伸手抓过酒壶,咕噜咕噜灌了几大口。 接着又拿过几片肉干,胡乱地塞进嘴里。 吃了几口之后他换了一个口吻,“大勇哥,你说怪不怪,陈晓北以前呢,吃饱上顿没下的,天天求着我,恨不得拿了巧儿去换钱,可不知咋的,突然就跟换了个人一样。” 听了陈二毛的话,陈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