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去认认路。” 任何时候,人对于第一次的印象总是记忆深刻。 陈晓北对第一次抓野鸡的地方当然是铭刻在心。 七转八转哪怕现在已经没有了标记,他依旧准确地找到了。 陈晓北来到一片草丛中,把草扒开来,地上厚厚的一层鸡粪,拿杆子一戳,至少得有半尺多深。 好在,现在野鸡已经离开了一段时间,没有新的粪便。 所以积累的这些粪便都干得差不多了,臭味没有想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