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“老婆子,事到如今咱们还是认了吧,事儿都是我干的。” 这话说得有几多辛酸,又包含着多少的无奈? 陈安邦的嘴角露出了一丝不令人察觉的笑容,但这一抹一闪即过的微笑却被陈晓北看在眼里,他心中不由得一惊。 陈安邦此时还能笑得出来,这很显然是一种反常的行为。 可是这里面意味着什么呢?陈晓北一时间猜不透。 胡凡啪的一拍惊堂木。 “陈玉田,贾氏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