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笙皱了皱眉，“顾少一向对别人的私事这么有兴趣”

“私事”

顾琛眉间尽是冰冷，“这里是公共场所，公共场所发生的事，算不上私事。”

“你刚刚在做什么”他追问。

沈笙双手紧攥，她从前从来不知道，顾琛是个这么多管闲事的人。

竟然闲到来卫生间巡逻

“李少不是说了吗，男人和女人之间，能做什么”

沈笙甩了甩头发，扫了眼顾琛阴鸷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