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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朋友送的，她说……你肯定会喜欢。”夏犹清说着，从被窝里爬出来，爬到距离他很近的位置问他：“江老师，你喜欢吗？”

“还、还行。”江鹤庭哪里见过这阵仗，素来冷静克制的他，内心乱得一逼。

甚至，

连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看了。

明明都看过！

“还行？”夏犹清对这个答案不满意，抓着他的衣服，“我问你喜欢还是不喜欢？喜欢？还是不喜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