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什么……”夏犹清眼睛不知该往哪儿看,微垂着头说,“早。” 江鹤庭低声应着。 然后,就看到她挪着小碎步,从他身边快速擦过。 这也是江鹤庭最怕碰见的场景,在自己家本该随意而为,偏生爷爷这个小徒弟在,他自然要有所避忌,也是想着天都没亮,天气又热,才没穿上衣,结果…… 她竟起得比鸡都早! 而夏犹清冲杯咖啡就到了练习雕刻的房间,一手拿着石头,一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