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宋知意在出院后,又发作了一次。 疼得浑身痉挛时,辗转挣扎,却始终不曾喊过痛。 待剧痛平息,宋知意整个人如从水里捞出一般,筋疲力竭,许京泽轻轻抱住她,感觉怀里的人渐渐放松,紧绷的神经缓下来,拧了毛巾给她擦身子。 “阿泽……”她声音嘶哑着。 “嗯?” “我想吃小学门口那家的奶卷。” 许京泽笑了笑,“那我去给你买。” “我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