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都没擦黑,两人已在床上滚了好几次。 贺时礼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,只是体贴着温澜,若不然,这把火…… 怕是能燃烧一夜。 温澜有些渴,贺时礼给她倒水,她喝着水,唇被水润得有些亮,他就低头去含、去咬。 亲吻、爱抚、就算只是他靠在颈间或耳边呼出的缠绵热息,都好似一点即燃,床单再度被两人蹂躏得不成样子。 越是情动,越是缺氧。 温澜就像是坠入湍流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