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家后院种了几棵青梅树,以前贺老太太会拿来酿酒,他们搬过来时,温澜就曾摘下尝过,被酸得不行。 知道酸,她还偏爱去摘。 “今天这颗特别酸。”温澜皱着眉。 “是吗” 贺时礼将她身体转过来,面对自己,手指轻抚着她的嘴角。 他的指腹有点薄茧,在她唇上摩挲着,有点痒。 温澜点了下头,“确实很酸。” 话音刚落,贺时礼低头,呼吸拂到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