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砚北后背的伤是旧疾,适逢阴雨天,总会发作。 疼得实在受不了,就和徐挽宁请了一天假,只说有私事要处理,去县上的医院看病,徐挽宁则坐在屋子的廊檐下,黄妈在屋里拿着玩具逗弄陆呦呦。 “小姐,又下雨了,您还是回屋吧。”黄妈看着徐挽宁。 “没事,我就坐坐。” 徐挽宁感觉到有水汽随风飘到她脸上。 雨水顺着廊檐流下,在她面前形成了一道淅淅沥沥的雨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