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客厅内,宾客们几乎都走光了,只有酒店服务生在收拾残羹冷炙,时不时朝他们那边张望。 陆芯羽哭哭啼啼,好似受尽了委屈。 陆砚北挑眉,“你说一家人?可没有家人会背后故意使坏,让人下药,想毁了阿宁。” “偷东西,波脏水,你现在又装什么无辜。” “我的脾气你应该很了解,我一直都不是个善良的人。” 陆芯羽脸被抽得红肿,说话都有些困难,“所以,你为了保